在 Node.js 中，模块化是开发应用程序的核心概念，它使得代码可以按照功能模块进行分割，易于维护、复用和扩展。Node.js 支持两种模块化规范：

• CommonJS（CJS）：这是 Node.js 最初使用的模块化规范。

• ECMAScript Modules（ESM）：这是现代 JavaScript 的官方模块化规范，自 ECMAScript 2015（ES6）引入。

1. CommonJS 模块化规范

CommonJS 是 Node.js 早期就支持的模块化标准，允许在服务端使用模块。在 CommonJS 中，每个文件都被视为一个独立的模块。你可以通过 module.exports 导出模块内容，并使用 require() 函数引入模块。

1.1. CommonJS 基本用法

• 导出模块：使用 module.exports 或 exports。

• 引入模块：使用 require()。

定义模块：

// math.js - 定义模块
function add(a, b) {return a + b;
}function subtract(a, b) {return a - b;
}// 使用 module.exports 导出模块
module.exports = {add,subtract,
};// 或者也可以使用 exports（两者作用相同）
exports.add = add;
exports.subtract = subtract;

引入模块：

// main.js - 引入并使用模块
const math = require('./math');console.log(math.add(5, 3));  // 输出：8
console.log(math.subtract(5, 3));  // 输出：2

1.2. CommonJS 特点

• 同步加载：require() 是同步的，这意味着模块会在需要时同步加载。这在服务端是可以接受的，但在浏览器中不够高效。

• 模块缓存：加载的模块会被缓存，因此多次 require() 同一个模块时，模块只会被加载一次。

2. ECMAScript Modules 规范

随着 JavaScript 语言的发展，ECMAScript Modules（ESM）被引入，成为 JavaScript 官方标准的模块系统。Node.js 从版本 12.17 开始支持 ESM，Node.js 通过引入 .mjs 文件扩展名和 package.json 中的 "type": "module" 字段来实现对 ESM 的支持。

2.1. ECMAScript Modules 基本用法

• 导出模块：使用 export 关键字。

• 引入模块：使用 import 关键字。

定义模块：

// math.mjs - 定义模块
export function add(a, b) {return a + b;
}export function subtract(a, b) {return a - b;
}

导入模块：

// main.mjs - 引入并使用模块
import { add, subtract } from './math.mjs';console.log(add(5, 3));  // 输出：8
console.log(subtract(5, 3));  // 输出：2

2.2. ESM 特点

• 静态解析：ESM 是静态的，这意味着在代码编译时就能确定模块的依赖关系（相较于 CommonJS 的动态加载）。

• 异步加载：import 支持异步加载，这在浏览器中更高效，特别是当你需要懒加载模块时。

• 严格模式：所有的 ECMAScript 模块都默认处于严格模式（"use strict"）。

• 不允许动态导入和导出：ESM 不支持像 CommonJS 那样的动态 require，必须在顶层进行 import/export。

3. 文件后缀与模块加载规则

3.1. CommonJS 文件后缀

对于 CommonJS 模块，文件通常使用 .js 后缀。如果你在 Node.js 中编写 CommonJS 模块，直接使用 .js 文件即可。

3.2. ECMAScript 模块的文件后缀

在 Node.js 中，可以通过以下两种方式启用 ESM：

• 使用 .mjs 文件后缀：如果文件扩展名是 .mjs，Node.js 会将其视为 ESM。

• 配置 package.json：在项目的 package.json 中设置 "type": "module"，这样即使文件是 .js 后缀，Node.js 也会将其作为 ESM 处理。

3.3. 如何区分 CommonJS 和 ESM

Node.js 根据以下规则来确定模块系统：

• CommonJS：默认情况下，Node.js 中所有 .js 文件都被视为 CommonJS 模块，除非另有指定。

• ESM：当你使用 .mjs 扩展名，或者在 package.json 中指定 "type": "module"，所有的 .js 文件都会被视为 ESM 模块。

4. require 和 import 互操作性

尽管 Node.js 支持 CommonJS 和 ESM 两种规范，但两者在一起使用时需要注意一些限制：

4.1. 从 CommonJS 中引入 ESM

从 CommonJS 文件中引入 ESM 模块是有一定限制的。require() 无法直接加载 ESM 模块，必须使用 import() 函数（它是一个异步函数）。

// 在 CommonJS 模块中动态引入 ESM 模块
(async () => {const math = await import('./math.mjs');console.log(math.add(5, 3));
})();

4.2. 从 ESM 中引入 CommonJS

ESM 模块可以直接通过 import 引入 CommonJS 模块，因为 Node.js 会将 CommonJS 模块包装成 ESM 格式以供使用。

// 在 ESM 中引入 CommonJS 模块
import math from './math.js';  // 假设 math.js 是一个 CommonJS 模块
console.log(math.add(5, 3));

5. 选择 CommonJS 还是 ESM？

在实际开发中，选择使用 CommonJS 还是 ESM 取决于几个因素：

• 兼容性：如果你要支持旧的 Node.js 版本（12 之前）或使用大量依赖的第三方库（特别是历史遗留的），CommonJS 可能更合适。

• 未来发展：ESM 是 JavaScript 官方标准，未来会有更多的支持，因此如果是新项目，推荐使用 ESM。

• 生态系统：目前 Node.js 生态中的大多数库仍然使用 CommonJS，但越来越多的库开始迁移到 ESM。